在路上
贾的运动细胞是凶残的。他的虎躯打球很好。后来颠球也很不错。
贾是大学里为数不多的陪叔玩足球的人之一。
记得一次在食堂他说“盛潮帮我看着面包,我去买碗汤”。我愣了一下:这不是找死吗。我不知道后来他是怎样的心情当他发现那包被我用筷子戳了几下。
跟他呆久了我会越来越喜欢猩猩。
知道圣经第342页写了什么吗?这么巧,我也不知道。但那没关系,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2012.1.4,仅剩的一只龟送给了新的飘宝大叔。另一只我依旧不知道ta到哪去了,在ta走后,剩下的这只背上长了青苔,也许寂寞也许上火。
一个遗忘远比牢记容易的年代,一只龟的离去也许并没有什么。
我无聊吧。
2012.1.14回家。那阵子跟爸一起当工人。终于体会到了工人的辛苦。
有时候默默望着爸的背影,再回头望望妈眼角的皱纹,我忽然想到一句话:公元前我们太小,公元后我们太老。
妈有点高血压,爸有时发烧仍得工作,尽管不愿意承认,爸妈在变老,我们已长大。
哥和妹妹也在两年后终于得以回家。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这是龙应台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写的文字。
那天在村里一个地方买东西,她骑着摩托经过,我和她对望,最终我没说什么,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
岁月像一把无情的利刃,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距离,模糊了彼此站在对岸的身影,我孒然一生,你容光满面。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我突然想起宇哥所说的“是过去的我在喜欢着过去的她”。
我突然明白苍井宗中秋那天抽着根烟跟我说“逢年过节”,这几个字的含义。
宗哥是我朋友。07年大学,后来去服两年兵役,09年回来跟我同班。他是一个做事很专注的人,比起现在的绝大多数人。
上篇文章曾说的一个跟我在半夜跟一个波兰人喝到半夜并在路边尿尿结果发现前面有个人在躺着的人,就是这位了。
上学期在一个公司,算是兼职做软件开发。很感谢俊哥,他教会了我一些东西。俊哥是公司一个普通话有点真的很普通的并算是(应该算是)精通营养学的全职人员。
有个晚上跟宗哥和阿标喝酒聊天庆祝苍井宗脱离单身,我也说过得感谢某人,我才开始学Java,不然也许会挂。
有个同学的同学曾车祸进医院,最终抱得护士归。现在想起来仍觉得是传奇。
这个寒假,去了南澳。
跟小游在庆隆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从澄海前往南澳。那天下午在青澳湾——汉彬说据网上说是东方夏威夷,遇上长全和汉彬,开始一段可歌可泣的旅途。
拍了一些照片,天空的颜色看了很舒服,浅黄色的沙滩,白色的海浪翻腾着,冲到沙滩上的像是啤酒的泡沫,仿似前世今生的漂泊,断断续续。
相比起长全汉彬被坑了120块来岛上吃了个炒粉和泡面,我们三个觉得很幸福。
长全说他在岛上找个地方解手,最终找了个20平方米的豪华厕所,豪华到整个空间就只有中间的一个坑。方完便出来后,由于厕所气味的热情招待,一出来就…吐了。
那天下午有点冷,但还是忍不住跟庆隆小游在海里冲浪。
晚上的海边很黑,几乎没人,风有点大。五人摸黑在沙滩上进行所谓的探险,实际上我们像一群SB一样嚎着走来走去。在一个很像鬼屋的门口停了一小会,讨论要不要进去,然后,然后大家鼓起勇气回酒店了。
酒店整幢楼当晚被我们包了。虽然整幢楼只有我们五个。
第二天在回来的公车上遇到一群北京来的爷爷奶奶级人物,经交流得知他们那晚在别的地方住,房价是我们的一半,当时心里俨然有个声音在怒吼。
早晨的海浪很大,风很疾,天空很好看,像是一场海上的音乐会。突然想起一部不错的电影《海上钢琴师》。
2012.2.2,我们海归了。
南澳的淡季,真的很淡。
南澳的发展,有我们的一份血,有我们的一份泪。
初十那晚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一个朋友的母亲心肌梗塞,120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那天早上还有起来煮饭。
我只能跟他说两个没什么用却不得不说的字:节哀。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我们的爹娘大概这岁数。
我们想念父母是因为那时候我们还小,他们牵着我们的手,我们偎在他们背上,吃着他们煮的饭,习惯了。
我不知道换成我遭遇这样的事我会怎样,因为我不敢去想像。
我们的父母其实要的也不多,我们OK其实他们也就没问题。
明天是伯母七天,愿伯母一路走好。
回学校后想喝酒或是想什么的,我一定陪你。
节哀。黄昏已逝,还有黎明,黎明的空气是清新的。
2012.1.6,基哥请客,跟海帆露露和另一个师兄代表搞支刀协会去电影院看了那些年。基哥是一位经常与海帆酿成不流血冲突的师兄。海帆是一个见到我经常给我中指这个有悠久历史的国际性手势的人。露露是其女友。
技术部还有同样是大和平帝国的粉红系忧伤女马鸿娜,两个喜欢阿狸(后来我才知道这货是男的)这只狗的小新洪婕,二爷成音,奥特曼奇葩绍斌,说话温柔的壮志斌,喜欢足球的先桃,做生意的景山,我姐媛姐,骨感晓江,小杜娟,以及07的泽铭传禹美姐志明,06的发哥。
喵哥镇宇,嵩哥阿嵩,隆兄,小游,这四个是经常陪我半夜喝酒聊天的朋友。除喵哥外,都买轮滑鞋了。以后得去华农滑一下,以平迷路之冤。
晓杰是位饭卡不见六七次,手机被偷两次的悲催男。二大爷是俊能,华管是晓华,春哥是茂春,张会长张帆,小菊花叶凯炀,高中同校的阿标,球友润辉达辉武泽显超等,伟凯海钦天哥胃疼哥,骚年伯仪,伟亮秋娅家辉,以及5.24,以及____,以及等等。
有感于前阵子有人大声叫我名字,而我已忘其名,只能大吼一声“嘿”以示热情,故在此先记下一些大学同学,以后再慢慢写,慢慢想。
这个寒假也见了很多人,晓疯伟伦宇哥强哥春元泽彬映森泽元大头伟鹏后生壮鑫菜虫白菜包公色鑫吴彬元丰志凤淑玲朝洲燕萍思仪丹丽少玲等等。
元宵是晓疯残废生日。生日快乐。
我们有太多牵绊,所以远方这个词只能经常挂在嘴边。
2012.2.7 夜 1:07
Aevit
隆兄是值得景仰的 ,因为cd是隆嫂,cd是师姐。那天从南澳回来,隆兄托我带一串贝壳给cd,在棉城我将其交给cd。不过当时忘记嘱咐cd回去炒了要趁热吃。
那天在南澳与隆兄小游长全汉彬看了张纪中的新西游记,我肝胆俱裂。
2012.2.11 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