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游说想做点事情改变世界,我稍微思考了一下,跟他说我们先去吃个猪脚饭吧。
​2014.7.3号晚,我们在华景点了两个猪脚饭,他说要不我们明天下班后去武功山吧,我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嚼了嚼,真香,然后跟他说可以。吃完去他宿舍订了2014.7.4 20:38 K302次04车无座票两张。
离开他宿舍时,他边说着卧槽边看着我带走他一些荔枝和两个哑铃。

​7.4号晚在火车过道里坐了9个多钟,开始跟小游又(上次南澳也有他的份)展开了一段可泣的旅途。
7.5号9点多到沈子村,冒着雨和雾开始走山路,花了5个多钟到山顶,结果雾太大搭不了帐篷,于是又凶猛地花了4个钟下山。
​我原以为可以跟山顶一块碑来一张亲密的合照,结果那块碑断成三截,躺在地上,它不言,我不语,大风吹着大雾,碰到人脸变成水。碑啊,我就只是想见上你一面,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去往火车站的途中,我说要不我们去湖南吧,小游说好。在火车站买了23:52的车(k533)去长沙,准备去吃小吃。上车前在m记休息,小游在睡觉,我看着m记外面小女孩在玩气球,开开心心。
​结果火车晚点,在候车室足足等了一个通宵,k533还是没来。期间发了条微信然后无聊地自言自语(截图),刷微博,踹了熟睡的小游一脚,结果他醒来揉了揉眼睛,继续睡去。
​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等下去。

​晚饭是在西门吃,小游先跑去拉翔了,老板问我打包还是在这里吃,我想起几年前在这里回了句打包在这里吃,只是现在没人会在旁边笑得那么开心。
​有些见面,也许就成了彼此见的最后一面。
​于是把责任推给时间以及我自己。

​几年前买了个帐篷,在田径场睡了一晚,第二天贾乐文也买了一个,也要去睡觉。
那天晚上我跟喵哥在田径场外面摇着铁门,试图装鬼吓他,结果他没听到。
过一会后他回宿舍说被管理员赶回来了,而管理员是被我跟喵哥吵醒继而发现贾。
当时我们真不知道管理员就住旁边…
​贾的舍友小菊花叶凯炀,现在在香港,当我们还在无产阶级奋斗的时候,他依稀已迈进了资产阶级。

​如果这时候未毕业,喵哥、主席、隆兄、小游,肯定会跟我一起翻过西二的墙,去天桥底下吃夜宵,喝小酒,围着泛黄的四方桌,你一言,我一杯。
​有些事情当你做过了之后,才知道是不对的,不好的,但下次丫还是会做。比如看A片。小游如是说。

​那一年,青葱气与二货气真的浓得正好。

​我想我以后应该会去欧洲和美国走上一走。

​卧槽,那喵又是没敲门就出去玩了。

​待续。

​2014.7.8 0:30
Aevit
​中区